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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 奈何一笑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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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早上,南宮月起來時,準備去弄醒南宮瑤時,她不在,南宮月去房間其它地方找找,居然也不在。大聲叫她時,已經在練武房嘿嘿哈嘿地答應了。

“咦”,南宮月也想不到,她這麽自覺,讚揚幾聲,便叫她去吃飯。

早餐後,南宮月叫她去換衣上學,南宮瑤撒起嬌,想讓南宮星送她去上學,南宮月對她的想法十分支持。

南宮月把還在睡的南宮星弄醒,把南宮瑤上學的事懶在她身上。自己則倒頭睡下。

南宮星送南宮瑤去學校後,第一觀感是荒涼。

學校周圍全是工廠,幾乎無人煙。

周圍只有一個小賣部,阿姨還無精打采地坐著,看她的表情,似乎對人世間沒有了留戀。

阿姨人苦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當初以為這裏生意一定會很好,因為只有自己一家。結果,小孩子不準出來買東西,工人都是晚上出來買些煙,年輕點的只會買些方便面。

阿姨掙那點小錢,除了交各種費用,餘下的,即使喝沒鹹菜的稀飯,米下鍋前,還得先數數。

阿姨時常感嘆,袖子都沒有,那來的清風。

南宮星回家後,拉起睡覺的南宮月。

“姐,學校也太荒涼了吧。”

“那樣,瑤瑤就不會到處亂跑,只能乖乖呆在學校裏面邊調皮。”

江山一早聯系劉珂,這位老同學非常慷慨,讓他直接去上班就行。

江山去警局把停職手續辦好,與同事依依惜別,就去新世界翺翔了。

江山第一天上班,趴在辦公桌上,用筆敲了四個時辰,也沒想出個順其自然的方法,去接近南宮家族。

劉珂在自己的老總辦公室裏,在觀音大師面前,燒了兩年的紙錢,磕了兩年的響頭,也沒把財運的魂魄招齊。所以,江山的到來,沒招來什麽財,自己也不會怪他。下班後,依然給這位老同學搞了個接風宴。

這幾天,江山有些氣餒,老板生意不好,本想著正好可以仔細想想,如何去接近南宮月,結果,老板的筆都被敲斷幾只了,也沒想出個好的辦法。

今天,江山趴在桌上,又敲斷了一只筆。想聯系李隊長呢,除了怕被罵之外,想想那天的談話,他應該像自己般毫無辦法。本來和南宮月之間,還有個盟約牽絆,但不知道如何使用。

江山自認是個性格開朗的人,不知消沈為何物,於是,猛抓腮幫,讓自己努力做到。終於想起長輩的話安慰自己,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狀元,每人都會有一行可以成為狀元,還有幾行可以濫竽充數,餘下的三百五十幾行,鐵定是個草包。嗯,自己應該是個做大神探的才,不是當臥底的料。

與南宮星的天天一起說玩,南宮月心情好轉很多,周圍的族親也時不時地過來看看,讓她的心情錦上添花。

有了兩個大人陪伴後,南宮瑤這幾天明顯勤快不少,起床時間都提前了。

南宮瑤早上起來,自己洗漱完後,一個人來到練功房,對著木頭身上的穴位點啊點,沒像以前般無聊了。練到早餐時刻,和大家一起吃了早點。南宮月幫她把衣服換好,送她去學校了。

今天天氣很好,南宮月送南宮瑤去上學校回來,把影響心情的事全撂一邊,姐妹倆準備去購物,於是便開著車出去了。車子開到購物中心附近停好。

二人來到購物中心溜達。二人的東西加上南宮瑤的買了不少,商量著回去。

“咦,這不是我們的大偵探嗎?又來抓小偷嗎?”南宮星看到正在晃悠的江山,也提著幾袋東西,笑道。

“那有那麽多小偷啊。再說我已經停職,去私探所上班,再去抓,我就得被抓起來了。”聽到聲音後,江山轉過身來,微笑道。

“你真棄良啦,你老媽同意了?”聽過江山說起過自己老媽,他能把這件事做成,南宮星頗覺意外,好奇道。

“以前自然是不行,現在就不同了,背靠著這棵大樹乘涼,事情當然好辦了。”江山指著南宮月得意道,又提了提手中的袋子,“你看,我老媽把自己棺材本都給我花了。”

“姐,他老媽為了你這個金烏媳,可是下了血本了,你有什麽表示不?”南宮星左看看,右看看,笑著道。

“你這麽幹,不擔心東窗事發,你老媽打斷你的腿嗎?”南宮月笑道。

“沒辦法啊,要是現在不幹,我老媽今天就得打斷我的腿。”江山笑道。

“也是,遲點瘸總比早點瘸好。”南家星大笑道,“你單位真的放你走了嗎?”

“我和領導解釋的很清楚,我出來是歷練的,以後還是會回去的,不過我是要去考刑警。”江山笑道。

“你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確的,我不知道,但想法我是同意的。”南宮月讚賞道,“老子說,處眾人之所惡,故幾於道。如果想要有長足的進步,就得去最接自己地氣的地方磨練。對此我深有體會。”

“難道有人支持我,現在完全沒有‘作死’的想法了。”江山得意道。

“那你已經上班了?”南宮星道。

“是啊,已經正式上班了。”江山道。

“上班了你還跑出來。”南宮星道。

“今天商場打折啊。反正公司沒事,我就來買點便宜貨。能省則省,希望將來老媽修理我的時候,能看在這些細節的面子上,下手輕點。”江山苦笑道。

“那天的事情還沒聊完,等下一起去喝個咖啡,接著聊。”南宮月道。

“好,走。”正中江山下懷,非常爽快地答應了。

江山有點不敢相信,這麽容易就入手了?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順其自然麽。

三人提著東西,穿過馬路,來到停車場,各自放好東西,去找咖啡館。

三人找到一家僻靜的咖啡廳,環境不錯,休閑氣息很濃。尋了個角落處,坐了下來,叫上咖啡。

“上次咱們說的事,你沒對別人說吧?”南宮月問道。

“沒有,主要是沒找到機會。”江山使勁搖頭道。

“哦,這就好,現在註意保密,免得咱們的事讓別人知道了,讓他們提高警覺,咱們就不好辦了。”南宮月道。

“那天我們說到什麽地方了?”南宮星道。

“說到秘功了。”南宮月想了想道。

“是的。如果不是同道中人,能知道這個東西不?”江山問道。

“非同道中人,知道的應該也沒幾個。就算是同道中人,也不是全部都知道。”南宮月道。

“我是這樣想的。”江山押了一口咖啡,慢慢道,“有膽量去窺視且殺人不留痕跡的,應該不是一般人,估計是有實力的且比較強大的。你們可以排除下,把範圍再縮小些。”

姐妹倆面面相覷,這個問題比較麻煩。南宮月這幾年深居簡出,幾乎沒有任何交際,對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並不詳細。南宮星很早就出國留學,知道的更少,能夠結識的人,都是些留學時的酒肉朋友,和武林沒有半毛錢關系。

三人無言以對,都趴在桌上發呆。

“雖然我知道的不多,但有一件事情,可能對我們有幫助。”南宮月率先打破沈靜,緩緩道,“近幾年,武林崛起了一個新的大家族,叫歐陽家族。他們的家主突破了‘魔音’功的瓶頸,在此類功夫之中,算是獨步武林。歐陽集團是靠研發新醫藥、新材料發家的。他們的財力和武功足以與七大家族媲美。但是,他們的江湖地位,至今沒有得到七大家族的承認。上次東方前輩過生日的時候,就沒有邀請他們。據說,為了讓七大家族承認他們的地位,為了方便交際,可謂下足了功夫,對七大家族的人和事都非常了解。我們可以想辦法和他們接觸,了解各大勢力。”

“要是歐陽家也參與了那件事呢?”南宮星擔心道。

“這個可能性不大,但我們可以先行試探。”南宮月淡淡道,“因為,一個新勢力想要迅速崛起,內部管理得非常嚴格,才能夠做到。以後不敢說,至少在成為第八大家族之前,得罪七大家族的壞事,他們應該不會做的。”

“怎麽和他們接觸?就這樣空手去嗎?有點不切實際吧。”南宮星攤著手,認為有點難,洩氣道。

“歐陽集團不是在做新藥研發麽。”南宮月頓了頓道,“最近,不是要開中期家族會議了麽,我想辦法去參加,並在會上提出和他們接觸。”

“我們去找他們家主嗎?人家會把俺們當會兒事麽?”南宮星問道。

“歐陽家族有個與我們年齡相仿的女性,叫歐陽鶯,此人非常有能力,現在已是歐陽集團的副總裁。我們去接觸此人。”南宮月道,“假如我在家族會議上,沒有得到支持,但我可以向歐陽鶯保證,只要他們的新藥沒有問題,待我接任家主的時候,就與他們長期合作,並支持他們成為第八家族。這樣應該可以換來我們想要的。”

“姐,這個主意不錯。你想得很周到。”南宮星樂道。

“家主?什麽家主?”江山好奇道。

“就是一家之主啊,就像族長一樣,一大家子的大事都得她拍板。”南宮星指著南宮月笑道。

“這個就厲害了。”江山羨慕道。

“厲害個屁,累得跟孫子一樣,老娘才不想去當。”南宮月笑道。

“嘿嘿嘿。”江山被罵的傻笑。

“姐夫,你這下撿到便宜了吧,嫁一個純度100的金龜媳。”南宮星大笑道。

“不敢高攀,我自認配不上。”江山擺著手,笑道,“一個未來的家主,一個未來家主的跟班,難怪可以每天玩耍、每天購物。”

“這個可以有,但不能一直有,家族養育我們,家族的每個人都是要去回報的。”南宮月道。

“你們整天游手好閑的,用什麽去回報家族呢?”江山笑道。

“我們是富家,但我們不是千金。”南宮星解釋道,“家族在每個人進入社會前,會包幹你的所有費用。費用呢,所有人都一樣多,並且是固定的,提前用完只有活該。進入社會直至嗝屁,也會得到一部分補助,夠簡簡單單過一輩子吧。所以呢,想要過的更好,只有靠自己努力工作。”

“家主有例外嗎?”江山好奇道。

“姐夫,你還沒過門,就想關心起以後的小日子啦。”南宮星笑道。

“我只是好奇,沒別的意思。”江山投降道。

“我姐當然是例外,因為將來當了家主,會很辛苦,也會犧牲掉很多的個人時間,所以會領到更多的財富。到底是多少,我也不知道。”南宮星輕笑道。

“我也不知道,沒去關心過,爸媽就生我一個,要是沒有補貼,就啃他們去。”南宮月淺笑道。

“你也不要氣餒。將來我姐當上家主,你還不是想要多少,就有多少。眼光放長遠一點。”南宮星大笑道。

“嘿嘿。”江山不知道怎麽接話,傻笑。

“我以前學的是醫學。後來因為感情,而且還要照顧瑤瑤,沒有大量時間學習,所以就放棄了。也覺得對不起家族,就邊打工邊自學企業管理,希望將來對家族有幫助。”南宮緩緩道,“那段打工經歷,讓我成長不少,所以我才會在精神上支持你出來歷練。其實啦,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奈,都得去磨練,這是人成長的必經之路。人的智慧只有在失敗之中才能得到的。”

“感謝大神指導。”江山拱手道。

“為何不稱女神嗎?”南宮星笑道。

“大神比女神厲害,好不。”江山笑道,“那你用什麽回報家族呢?”

“醫學啊。都是我姐撂挑子,才把重擔壓在我身上。我老爸老媽也真是的,幹嘛把我生的冰雪聰明,要是把我生得笨些,這擔子也落不到我身上。”南宮星一臉無奈,埋怨道。

“幹嘛一定讓你去學醫學呢?不可以學其它的嗎?”江山好奇道。

“家族傳統唄。家族規定,每代人中必須要有男性和女性學醫,應該是為了方便吧。我這代就我們姐妹倆是女性,我姐逃跑了,我不就被逮起來了麽。”南宮星怨道。

“我妹是在逗你,她是為了幫我,才去學醫的。”南宮月笑道。

“哦。那瑤瑤這代人有幾個女性?”江山道。

“你管的還真是多哎。不好意思,目前就她一個。”南宮星樂道。

“你將來生一個女孩,瑤瑤不就可以撂挑子了麽。”南宮月建議道。

“姐,你也忒不厚道了。你害我終生就算了,咋還想著,你爺倆一起撂挑子去當孫猴子,我爺倆接下擔子去當沙師弟呢。”南宮星不滿道。

“真命天子都不知道在那裏尿床,還女兒。”江山找到機會打擊道。

“大偵探,你剛才說什麽來著?”南宮星眼尾掃了一下江山,氣勢壓迫過去,沈聲道。

“我錯啦,我錯啦,好吧,請白衣天使放過小的吧。”江山投降道。

江山苦笑,本以為一直處於風險的自己,終於找到機會嘲笑下南宮星,沒想到找的還是風險。那誰說的風險過後是機會,明明風險過後是更大風險嘛,大騙子。

“你看你的慫樣,不要去想自己的玄武元神,行不?”南宮星看著慫了的江山道,笑道,“大偵探,你分析能力不錯,咱們來比試比試。”

“分析什麽?”江山繃緊的神經放松下來,想著南宮星會使什麽爛招來迫害自己,比這個就放心了,輕松道。

“要是輸了,那得有點小懲罰哈。”南宮星淡淡道。

“沒問題。”江山輕拍桌子,爽快道。

南宮月悠閑地喝著咖啡,坐等江山受虐。

南宮星雙目閃過一絲奸邪,江山終於又上當了,敢拿自己真命天子說事,看我怎麽收拾你。

“分析一下他們的未來。”指著不遠處的一對男女,南宮星微笑道。

“這有多難啊,肯定沒未來啊。”江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,半信半疑道。

江山暗討,這也太簡單了,難道自己又上這個大魔女的當了麽,不會的,要相信自己的分析能力。

“確定就這樣回答麽?”南宮星笑道。

“是啊,那麽不般配的一對,怎麽可能有未來嘛。”江山肯定地答道。

“說的沒錯,但只說對了一半。”南宮星笑道,“那女的年輕貌美,生舊一對狐貍精的眼睛,眨巴眨巴能勾人魂魄,男的那歪瓜那鼠目,哎,表面上看起來,是沒有未來。但是,你別忘了,要是真的沒有未來,他們會開開心心坐在一起交流嗎?”

“也是哈。”江山不停地點頭,答道。

“女的肯定是闊太命,男的也許是富貴命,也許是賣炊餅的命。”南宮星道。

“怎麽解讀?”江山好奇道。

“要當闊太,女的當然要嫁給有錢人,所以男的必須是富貴命。但是,如果男的是窮鬼,女的又要當闊太,只好另找個富貴男人,當然,這個男的只有戴著綠帽子,像武大郎一樣,去賣炊餅嘍。”南宮星笑道。

“對哈,分析的沒錯啊。”江山純真地答道。

“對哈。”南宮星看著江山奸笑道,“你這個半吊子,還敢跟我賭。”

“呀,好像我輸了。”江山反映過來,掉進了陷進,還不停地點頭稱好,真想抽自己個大嘴巴子。沒辦法,只好繳械認輸,“嘿嘿,有什麽處罰?”

“很簡單,去泡那美女。”南宮星命令道。

“她旁邊有男伴了,我去拆散人家,不好吧,換個方式處罰行不?”江山明白,自己太小瞧南宮星了,活該自己又中圈套,苦苦哀求道。

“大偵探,你要明白,這樣的美女不是天天有的。這麽好的機會,你不把握,難道真等著上天的垂憐,掉一個林妹妹到你懷裏麽?”那能讓江山打退堂鼓,南宮星勸解道。

“對於自己的吸引力,你是打心底的懷疑。”南宮月幫腔道。

“怕什麽,天塌下來,先砸到的是姚明,你這小短腿兒,何時才能輪到你。”南宮星鼓勵道。

姐妹倆一唱一合,江山終於放不下男人自尊,欣然上套。

“死就死,雖然沒有女朋友,但也相親好多次,好歹也算過來人。死豬怎怕開水燙。”江山傲然起身,卷起袖子,豁出去的光芒布滿全身,凜然道。

“爺們兒。”南宮月豎起大拇指讚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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